苏如是香汗淋漓,伏在被中歇了一会儿,待息稍稍平复了些,便起穿衣。
他来了,车里伺候苏如是的小厮连忙退到外间,苏如是懒懒地扫他
秦昱又躺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起跟上,打算送他回去。
秦昱自己也明白苏家权势滔天,得罪不起。这位名门的坤君骄横跋扈,喜怒无常,动不动就莫名其妙生气,秦昱又偏偏木讷,总也跟不上他的节奏,新婚那阵两人就老无缘无故吵架。
总归已圆房,闹得再僵,他们仍是夫妻,他在苏如是面前,自然就不直腰板了。
秦昱见他并不开求自己,便也不好主动提要他在此歇下,看着苏如是一步一步挪去。
想到这个,他又叹了一气。
“啊……好哥哥……”他面红,被得一晃一晃,“要死我了……”
大周国力盛,历代皇帝都拓宽疆土,武将地位颇,品级的武将可骑上朝。秦昱从前也都是骑,今日却叫人把备好的拉回厩,跟在苏如是后了车。
他这次试探着向大伯母提起与苏如是合不来,才冒了一和离的意思,立刻便被骂得狗血淋,全家长辈坐在一起数落,训他训了半天。
秦昱听得又臊又激动,低堵住了他的嘴,苏如是便柔媚地与他纠缠。
秦昱也一大汗,躺在床上看他动作,见他下床时双都打颤,心中有些不忍,迂回:“你回西苑还得走许久。”
秦昱:“……”
两人翻云覆雨,直到二更天才罢休。
若说苏如是不中意他,应当也不会受了冷脸还过来纠缠,若说中意他,偏又我行我素,不怎么听秦昱的话。
哪想一院,就见四名小厮抬着座,苏如是施施然坐上去,声势浩大地被抬着回西苑去了。
“我与他家世也不甚般,不知大伯父他们那时怎么就跑去苏家提亲了。”秦昱有些疼,“这下可真是供了个祖宗在家里,陪吃陪喝,还要陪他睡觉。”
苏如是漫不经心地穿鞋:“是呀。”
秦昱在房门站了半晌,压抑许久的望释放过后的觉让他浑舒畅,心中却又有些复杂,想起了白日回本家的事。
他有些哭笑不得,忽而又想到,苏如是该不会每次夜里来,都是这副架势回去罢?
而秦昱自己也不知为何,竟拿他没有办法。新婚时还勉能镇住苏如是,可没多久就像昏了,每次碰上他便是退让忍耐,原则底线一降再降。
秦哥哥,情哥哥。
秦昱分不清他叫的是哪一个,只觉得被他一叫便越发燥,壮的腰飞快耸动,次次狠狠,苏如是被他捣得舒,双缠上他的腰,一声一声缠绵媚地浪叫。
向来只有丈夫去妻院里睡,哪有反过来的?倒像是苏如是睡他了。
房门吱呀一声,苏如是了他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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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苏如是神焕发地门上朝,他本就生得,此时面若桃,穿着五品文官的青朝服,如此冷淡颜,也叫他穿不一样的风。
昱自与他成亲被他勾引才开荤,于房事上技巧不足,但毕竟是健的君,加上乾坤之间有天生的引,苏如是很快便得趣,调笑地夸他勇猛,叫他秦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