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幻觉也好、情绪崩溃也罢，都是觉醒时了意外或是之后受到过度刺激才会现的后遗症，在屠梓的认知中，正常情况下都是不会如此的，但在这里，却被说成是主要——“病征”。

……B类染者屠梓默默往墙边缩了缩。

“嗯，”老师，“还有呢？”

所谓的畏光、畏声什么的，都是觉醒初期、或是受刺激之后五度暴增又无法控制好自己能力的症状。

作为该被上抓起来隔离的人，屠梓混在人群之中满的不自在，觉自己和被狼围起来的汤圆也没什么分别了。

展板上一条一条地列了更生党和“病毒”“搏斗”的功绩，大意是更生党领导如何有远见地快人一步发现了病毒的严重、更生党员如何牺牲自己贯彻病毒的隔离控制、人类现在如何还在病毒的威胁之下

他默默跟在队列的边缘看展板。

“……任何年龄的人都可能染墨勒病毒，但两者都多发于五至十八岁的儿童及青少年。”

第07章

“记着，一刻都不能迟。”

她瞄一后面的展板，叫了下一位学生：“卫生课代表！说说墨勒病毒的染者有几。”

（——哨兵。）屠梓心中一凛。

屠梓越听越不舒服，课代表却状态极佳，拉拉地背诵课文。

偏偏一时之间还没有不引人注目地离开的办法，他默默自我安，自己是已经发育成熟受过全训练的向导，如无意外本不可能在人前“发病”，没事没的谁知他是什么“染者”呢。

见老师，她愉快地继续讲下去：“A类病征为畏光、畏声、肤过、且有一定的自闭症状……”

（向导。）这个屠梓就更清楚了，向导觉醒时和哨兵一样，在短时间内都是无法控制好自己突然变得极的应能力的，四周人类甚至生的情绪和思绪会被无差别接收，造成烈的神冲击，所以最好是在僻静的地方准备觉醒。

“啊？是……墨勒病毒。”正在和同学咬耳朵的十三号总算及时应声没有被老师抓包。

经来到第二个展厅了，谁能告诉我这里是纪念什么牺牲者的地方？”没有人举手，她就随手了一个同学：“十三号！”

“没错。”老师敲响展板，让学生注目，“墨勒病毒是不治之症，一旦染，终生都不可能治愈。染者不论AB两类，随着病情的加重都会对附近的人造成越来越大的伤害。现在在世界各地，每年都有新的染者现，如果你们边现了染者，一定不能犹豫，必须上将他们送隔离营。”

“两者对一般人都有严重的攻击。”课代表朗声回答，神澄澈：“且病毒无法治愈，一旦发现，应上拨打急电话报案，将染者送往隔离。”

“至于B类染者，”课代表续：“病征主要有神失常，包括幻觉、情绪崩溃、害怕人群等……”

卫生课代表不愧是课代表，比十三号同学专心多了。“有A、B两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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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要是这么基本的东西你们都答不来，你们可以省掉明年的考报名费了。”这老师嘴毒，“如果你们没只顾着打游戏、有看看新闻的话，就应该知时至今日，依然有墨勒病毒的新染者现，这病毒还带有相当的遗传，决不能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