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间，屠梓到背后被人撞了一下，回过去，就看见一个老婆婆倒在地上、着脚呼痛。

目送大爷离开，屠梓摊开手，发现手心的糖竟然是熟悉的包装。

“唔——”

大爷见他言又止，却是一副“老大爷什么都懂“的样，安：“你年纪还小，没受过什么挫折。其实这人生呢，总有些难过的时候，却没有该绝望的时候。尤其你是男汉大丈夫，若是觉得苦了，就吃两甜的缓缓，站起来又是一条好汉，哈，散过心好回家了啊！爸妈该担心了啊！”

“我知我知，”大爷也拍拍他肩膀，“看你走时我就去问过那写领队老师了，你不是他们的学生，都是误会，误会。不过我看啊，你这年纪应该还在读书吧……看你这黑白衬衫的也不是什么小氓，怎么星期五学也不上一个人在这晃呢？”

屠梓张了张嘴，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别碰她！！！”

哼着那从小到大都没换的广告歌，屠梓拍拍上的灰，走了商店街的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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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附近旅客服务中心免费拿了几册旅游相关指南，大致了解了这个城市的规划、特和价。在他的世界，因为这里有黑白双塔和世界哨向总会，A市是全球的科研教育中心，市中心不是学校就是研究所，街清娴静，只有常常举办展览和国际会议的几个大型场馆和初始之门博馆才比较有人气一些。

（算了。）他想。（船到桥自然直吧。）

“婆婆，您能走吗？我背您去医院好不好？附近有认识的医生吗？”听见老婆婆什么也不说只是喊痛，屠梓也着急了，伸手就想把她抱起来往医院跑。

但到

说着，保安大爷抓住他的手一把糖，特神的回去站岗了。

“哎呀好痛啊！我的脚啊！”

“真不愧是百年老字号……有够`的……”生糖香脆又粘牙，嚼着嚼着，屠梓跌坐在墙边，笑了泪。

他手还差半寸碰到老婆婆，纪念馆的方向就传来一声震耳的吼声。

……他也想知自己怎么就到了这儿了。

只见刚刚赶他去“上课”的保安大爷着啤酒肚跑过来，一脸义愤。

半个小时后，屠梓坐在街边的栏杆上烦恼。

“少年仔啊……”

“呃我不是……”生怕大爷又要抓他去听课，屠梓连忙解释自己不是那所学校的学生，只是撞衫了而已。

他反掏手机想报警，这才想起自己不是这边的卡没法打。

大爷也不知是不是年轻时唱过戏，眉一挑一瞪还有威势的，老骗不敢跟他对掐，吐吐沫悻悻然走了。

“婆婆您没事吧？”屠梓上蹲下来察看老婆婆的，没红没没血的应该也不严重，不过老人家的骨脆，还是让医生看一下比较好。

抱着怀疑的心情吃嘴里，竟还是熟悉的味！

“你别被她骗了，她这脚本来就有伤，是她在赌场输钱跟人打架时的。你要是带她去医院，她就跟你闹要赔偿了。”大爷气呼呼地又对着那老婆婆骂：“你这老不死的，每次一输光钱就来讹我们市里的后生，还有没有良知了？还好叫我换班时看到了……自甘堕落别来害人！去去去！”

第08章